有多变态不觉得,廖簪星只是发现云亭愈发……腻歪。
元旦风冷雪厚,她躲在热烘烘被窝里睡觉。云亭买菜回来,冻冷的手在暖气片上烤了烤才去戳她。
“给你带了花。”
他笑得很不好意思,垂着眼睛,一副腼腆的样子。手却顺着肩膀抚到颈后,不动声色凑近,显然是想亲她。
廖簪星打了个哈欠,看向床头横斜的花枝。芳香馥郁的蜡梅,小小的嫩黄花苞,已有一些灿烂盛开着。被旧报纸包着,冬日街上常见有人挑担卖这个。
“怎幺想起来买花?”
她坐直一点,正好能碰上柔软的唇。云亭已期待而顺从地闭上眼,睫毛轻轻颤着。
舌钉磕牙有点烦,平时接吻便不许他伸舌头。只是含住唇瓣咬咬贴贴,再被他舔得湿润,像小动物之间互相梳理毛发。
这样也很舒服。
只是亲吻,就如沉进温热水中一样安心。
良久,云亭轻喘着松开,免得再亲下去发生什幺耽误做饭的事。
“是礼物。”他侧坐在床边,拉起她的手挨在脸边,脸颊上还有寒风砭过的凉意,“你喜欢吗?我爸爸还在时教的。他说要常给爱人准备礼物,无论在不在节日,有没有结婚。”
甚至病倒住院后父亲也一直如此,不能离开医院就差人买花,变着法儿讨那个人欢心。他小时学得认真,决意以后也要和自己喜欢的人这样恩爱。
或许感情方面,他更像父亲。言传身教如何斯文体贴,如何准备惊喜,如何忠贞不渝。更甚是,几分病态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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