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用被褥擦了擦鼻血,光着屁股蹑手蹑脚的进了寂天的浴桶,浴桶很小,她蹲下来把寂天的肉棒拿在手里晃了晃,软软的还沉甸甸的,龟头被包皮覆盖住,下面的两颗卵蛋又大又圆。她用两只手才握住肉茎,缓缓的撸动着,却不见有什幺反应,一会儿他洗好走了该怎幺办,夭夭解了障眼法,直接张开檀口含住肉棒,太大了有点吃不下,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寂天觉得自己的阳具被一张温暖的小口包裹着,快感从脊髓冲上头,他低头一看,惊的说不出话来,小狐狸竟然在舔他紫黑的肉茎,像小猫一样乖巧。白与黑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让寂天兴奋的阳物直接胀大了一圈,堵的夭夭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夭夭像吃果子一样舔着,还把软舌伸进马眼里细细地舔了,连溢出的前列腺液都吃了下去,又把龟头顶到自己的喉咙间的软肉,最后再吐出来用小小的犬牙沿着龟头棱勾画,等到疲软的肉棒像硬铁一样直冲着房顶,她才把它吐出来。夭夭满意的听着对方从喉间溢出的闷哼声。
她站起身,搂住面前僵硬的男体,用柔软的乳房磨蹭着对方,红唇贴在他耳边说道:“圣僧,你看看夭夭,看看我美不美?”她握住他的手,放在她的豪乳上,带着他的手玩弄自己。寂天看着她那双沾满情欲的水眸,被蛊惑着,贴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手下不自觉用力,捏着女孩的胸脯。
奶兔触手像温润的羊脂白玉,乳肉上的两点红梅凌霜傲立,他忍不住叼起一边的乳头,吸吮起来,像孩提之时喝母亲的母乳一样。
夭夭踮起脚,把肉棍放到自己两腿之间,用肥嫩的蚌肉夹住棒身,硕大的龟头挤开饱满的花唇,准备顶入女孩儿不停翕动流水的小孔,“啊!”夭夭被寂天抱了起来,失重的感觉让她搂住了寂天的脖子,长腿环住对方精痩的腰,全身唯一的支点只有身下这根肉棒,在重力的作用和淫水的润滑下,花穴慢慢把肉棒吃了下去,“好大啊呜呜呜呜...”寂天的龟头实在太大了,卡在穴口再下不去分毫。
夭夭涨的小脸通红,心一横,把自己的双腿放松,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肉褶,碰到了那层薄膜,她打算用力坐下去捅破算了,但寂天却托起她白嫩屁股,把她抱出浴桶外,转过头不再看她。
夭夭小嘴一瘪,刚刚还那幺主动,现在翻脸不认人了,她拉过一张椅子,玉足踩在寂天壮实的后背上,手掰开肥厚的花唇,露出粉嘟嘟的小穴口和勃起的花粒。
“圣僧,你看看我嘛~”
眼见寂天不为所动,她放下脚,迈开长腿转到浴桶另一侧,雪兔随着她的动作蹦蹦跳跳。她踮起脚,勾着他的脖子说:“吻我。”对峙了片刻,寂天终是败下阵来,低下头蜻蜓点水的一碰,夭夭不肯,死拉着寂天咬他的唇瓣,还把嫩舌塞进寂天口中在他的上牙膛上画着圈圈,两人暧昧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寂天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夭夭腾出一手牵着他搂住自己的腰,然后偷偷握住肉茎,捏着鲜红色的大龟头和蛋蛋,qq弹弹特别好玩。
夭夭俯下身,用奶子夹住阳物,嘴巴抵住马眼,想让寂天射到她嘴巴里,她看过春宫图,白白浓浓和牛奶一样,不知道味道怎幺样。
“贫....贫僧不能泄了元阳,夭...夭施主。”
“叫我夭夭,我不是劳什子夭施主。”
“夭..夭夭。”
夭夭倒也懂事,转身就走,留下寂天一个人泡在温度随激情一并退去的洗澡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