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都说她很健康。

预警：ooc，超展开，和地狱笑话

-----正文-----

这是卓娅，33岁。住在星城东北部的别墅区一带，未婚。她是本赛季热门队伍“军团”的队长，没有比赛的话下午5点就能回家。她不抽烟，酒仅止于小酌。晚上11点睡，每天要睡足8个小时。睡前，她一定热两杯温牛奶，看着妹妹把药吃下去，然后讲20分钟的童话故事。上了床，马上熟睡。一觉到天亮，决不把疲劳和压力留到第二天。医生都说她很健康，还能带着军团再夺三个冠。

卓娅的手指和黑灰色头发的女人相碰，对方的温度在她的指尖稍纵即逝。黑灰色头发的女人比她矮了半个头——不如说大部分女性都比她矮半个头及以上——于是抬起头望着她的眼睛，柔和地笑：“小灰今天表现很好——”

黑灰色头发的女人牵着个七八岁的灰发女孩，把女孩的手递到卓娅手里。卓娅看到对方一身职业女性的衬衫和西装裤，但戴着个眼熟的剑形项链。

卓娅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局长？”卓娅问。

耳朵上有什么在随着她的动作摇晃。她会戴这样累赘的耳饰吗？

被称为局长的女人愣了一下，笑了：“是我，学生们都这么叫。”

天文塔尖在高楼之后探出一角，卓娅忽然觉得自己生活了三十三年的城市如此陌生。妹妹的手温暖柔软，女孩已经在学校等了很久，她们该回家了——但卓娅的目光难以从那双灰眼睛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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