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只有你我，不再有其他人，我不会再娶，你也不可以找别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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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途还是跑了起来。

顾培忘不了那天余虎的眼泪，和悲凄的眼神，到底也没像他说的那样，半年才见一次，两三个月都会去找余虎一次。

俩人这么过了一年，顾培精力渐渐跟不上，余虎虽然会埋怨见面太少，但更心疼他身体，于是见面次数少了下来，最后果然成了半年才见上一回。

就这么过了六年。

顾小青十二色岁那年，顾培和林青已经形同陌路，在女儿面前还会借着小孩当话头，聊上几句。小孩一不在，两人绝不会搭腔。

顾培已经三十三，身体不复年轻时的瘦削，肚子大腿屁股渐有赘肉，好在比起同龄人仍显年轻，只是常年开长途，腰不如过去好，做爱时不像年轻时那么猛，余虎倒也不像过去要的那么多，顾培本来只当他也是老了的缘故，直到一天，顾培去市里年检驾照，办完他开车到附近找了家面馆吃饭，看到余虎和另一个年轻男人，从宾馆里走出来。

那里离余虎的住处很远，自己平时也绝对不来，要不是年检驾照，他根本不会走到这个地方。

顾培把钱一拍，留下一碗几乎没怎么动的面，冲了出去，在汽车喇叭吼叫、司机咒骂声中，穿过马路，跑到余虎面前，从身后狠狠一把拉住他。

「你干什么去了。」顾培努力压抑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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