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点上一根烟，开始介绍她的商业构想。

她的逻辑其实很清晰：现在社会婚恋成本高，人们一时拿不出足够的钱，于是选择次一等消费，明星偶像业，已经基本占领了恋爱市场，那幺接下来要进军的，便是性欲市场。

“但是这块市场不一样。”柚子弹弹烟灰，“原谅我是个粗人哈，但是肏人是一种权力，谈恋爱可以天马行空谈理想，真他妈到了扒裤子的关头，就要讨价还价要面包了！”

话糙理不糙，朵莉低头，害羞笑了。

“哪怕你自己的身体，社会也会给你管起来。”柚子继续，“咱们上学时候，不就经常请什幺国学大师，讲手淫伤天害理，脸上长青春痘吗？——妈的！不知道收了哪家化妆品的钱！”

“嗯……现在的话，好像也有类似课程，不过都换成军队的人了……”朵莉勉强应和。

“所以说吗！肏屄需要权力，权力用来肏屄！”柚子把烟灰搞得满桌都是，“为什幺这块市场没开发出来？就是因为大城市里，关系错综复杂，势力变幻莫测。所以我和婧妍认为……”

“你别扯上我！”婧妍打断道。

“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柚子神气十足，把烟头在蟹壳里掐了，对朵莉道，“但是咱们这儿不一样！找遍全国，没有一个地方，像咱们这儿高度集中！”

“什、什幺意思呢？”朵莉面露难色，感觉柚子就要说出不得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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