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闻言愣住了,而后眨了眨眼睛,默默地躺在端静身边,将她搂在臂膀之间,一手伸进了端静的衣服里。
“你还不死心?”端静瞪大眼睛惊道。
皇帝无奈的看着怀里的人儿,手抚在了她的小腹上温柔的打圈,“说什幺呢?朕有那幺禽兽不如吗?你不早说,早说……”
“早说你就不来了?”
皇帝斜了端静一眼,气道:“早说朕就不闹你了!”
“真的?”端静将视线移至皇帝的下身,看着他高高竖起的肉棒,半信半疑道。
皇帝苦笑,看了他不争气的孽根一眼,“随它竖着吧,吃不到肉一会儿就消停了……肚子疼吗?”
端静闷闷点头,自从玉液池后,她葵水时常不准,每每来的时候也比以前疼。
可宫里的女人都拿这事当做禁忌,她也没法子去请教别人缓解痛经的经验。
后宫嫔妃们每每来了葵水都报给敬事房取下绿头牌,而后缩在宫里好几日不出门。
身份高贵点的可以用丝绵的月事带,身份低微的只能用布袋填些草木灰之类的将就着。
比起那些来了月事还要干活的宫人们,端静自认已经很幸福了,起码她用着最好的月事带,喝着刘院使开的养身药。
但感受着皇帝掌心贴在她小腹上的温暖,这种经验还是第一次。
端静窝在他怀里,感受着他们之间少有的静谧。
皇帝又给她揉了盏茶,估摸着时间,低声在她耳边道:“朕该走了,再不走,该惹人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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