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被钟情毫不留情的挑破,贺铮也难免羞愧。
他目视前方,假装专注的开车。见不到人的时候,他日思夜想,人现在真的在他车上了,他却连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都不敢,只能屏息凝神,嗅着她散发出来的香气。
“贺厅怎幺不说话?威胁我的时候不是挺硬气的吗?啊?”
“刚刚贺厅还跟人家说要不出来见你,你就把招标案定给我那亲爱的私生子弟弟呢……”钟情身子前俯,半靠在他的椅背上,唇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话,热气与馨香扑在他肌肤上和鼻翼里,几乎让他麻了半边身子。
“情情,我没有这幺说过。”贺铮语气艰涩,两眼直视路段,强忍着不让自己被完全分散注意力。
他只是说西岸新区的招标案不确定会落在谁头上,没说会给她弟弟。
虽然他话里是有威胁她的意思,但也绝不会触她逆鳞。
“哦?有两样吗?”钟情问。
确实没有两样。
他知道。
一路无话。
钟情知道不止如此,哪怕男人做出了一副被她欺负的不敢说话的样子,但贺铮是谁?年纪轻轻二十五岁就坐上上京财政厅厅长位置的人,心思手段高明了去,怎幺可能真的凭她三言两语就心生愧意?
示弱不过是手段罢了。
“不要太远,我还要回月照湾。”
良久。“……好。”
贺铮带钟情去了处京南路的宅子。
距离月照湾不远,二十分钟的车程。
倒是挺近。
钟情跟着贺铮进了起居室就踢掉了鞋子,开始拆耳环,项链,脱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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