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所说的别的,就是给初南一个十岁的孩子化出秦雍的皮囊。
准确来说并不是幻化,而是一种幻术。在梅娘眼里她依然是个孩子,但在她人眼里,她却是秦家的家主。
虽然梅娘并不同意,但初南二话没说便连声应下,一并感激不尽。
事罢,还得那妖怪一句赠言:“小孩,我欣赏你的魄力,你好好加油,我看好你哦。”
梅娘看着初南坚毅离去的背影,心下五味杂陈。
魄力,如果不择手段算是魄力的话……
她颓然叹道:“若有风生的消息,还请您告诉我一声。”
山月斜看她一眼,意味不明地笑,“孩子都走了,何必跟我继续装模作样。”
梅娘一怔,拧起蛾眉,“您这是什幺意思?”
“难道不是你为了夺回家产,联手你那姘头想要害死她?”山月恻恻道,见女人面色益发难看,不由发笑,“现在好了,身边还有一个如此年轻的小姑子,想必很容易控制。”
“你、”梅娘骤然色变,“你究竟在说些什幺,我不明白……”
“就那个叫……温恨真的凡人道士,我记得你跟她有过勾结吧。她为了杀死那条蛇,真的豁出命去了。”
两日后,梅娘目送她离开。
她走的时候,雨并未停下。
也是这天,梅娘看见她的真容才想起来,原来这妖怪就是上回见到的那个耳坠的主人。
雨声很嘈杂。她站在檐下,心里突然预感这场雨将会下很久。
这幺热的天气,雨水并未让气候凉爽下来,四下的空气甚至因为这场雨而变得潮湿且窒闷,像一团掺了水的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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