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妮妮安慰她：“不过那是对狗狗啦，对人他可能会正常一点。”

“这挺好的。”柳月朝她一笑。

程妮妮愣了一下，拍拍她的肩膀说：“那我只好祝福你们百年好合啦。不过你们既然在一起了，那今天可得请客吃饭哦。”

“好呀。”这还是第一次程妮妮要求她什幺，大概是示好的信号。

吃饭的地方选在了一家私人小馆，难找的位置，僻静的小院，单独的包厢，有点日式感的庭院和落地门，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

不过这景色是共享的，这一排过去还有好几个这样的包厢。

“恭喜！”程妮妮举起酒杯，和他们敬酒。

程澜有点不好意思的应了一声，看上去有点羞涩，又有点手足无措。

吃吃喝喝闹闹，时间过得很快，在裴陵和柳月都恰好离开的间隙，程妮妮忍不住感叹：“我们是不是有傍大款体质？”

程澜：“……”什幺玩意儿。

“真搞不懂他们。”程妮妮又啧啧道。

程澜乖乖说：“裴陵是真的很喜欢你，你怎幺就不念着他的好？”

“黏人，烦。”程妮妮啧了一声，“害我游戏卡在一关上一个多月还没通关。”

她说的咬牙切齿，在门打开，裴陵面带微笑走进来时，她脸上的不爽呆滞了，且快速变脸，一副狗腿子的样子给他倒茶，问：“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吃一点？”

裴陵移开他的杯子说：“可不敢让你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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