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耿至也没有想到,没过一会他再冲进屋子的时候,是跟着大夫一起进去的。
“大哥你——”
耿知襄放下擦干头发的巾布,一张脸阴鸷冷漠,目光盯着床边忙不迭诊脉的大夫。耿至看那头床上,齐缨头发湿漉漉堆在面颊旁,脸色素白双眸紧闭,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是怎幺了?这……别出人命啊大哥,你不会真要她偿——”
耿知襄目光移过来,耿至被盯得喉咙渐紧,咽了口水收住声。
齐缨身上裹覆着薄被,大夫也不敢多看,只道这就是齐夫人那个据说战死了的夫君?这究竟怎回事?又不好多问,一边诊看,一边感到那边桌旁投来的视线,仿佛一重阴影笼在背后,凝眉收回手,沉吟一下:“……耿——咳——耿将军?齐夫人病过初愈,但仍肝气郁结,这有些……咳,有些事若是过激,一时血气急涌攻心,怕是极不好了。”
嗤笑一声,耿知襄手掌扶上桌面,应得沉缓:“那便慢些,不过激。”
耿至红着面将擡手擦汗的大夫送走,回头见耿知襄已走到床边,背对他立在那里:“怎幺这般虚弱了。我还什幺都没有干。”
耿至咳两声,见他回头,鼓了口气本还想再说什幺,最后又不说了,闭嘴转身出去,把门带上。
耿知襄拉开薄被。
如水中所见,齐缨身上很干净,他又翻查一遍没有什幺印痕,最终握着她的手凑在唇前,闭目深深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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