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里的大厅灯火通明,收拾得利落又热闹,隔几处就有人呼喝立起,酒碗咣地撞到一处,吆五喝六勾肩搭背,喝得东倒西歪。
跟村子里几年也搞不上一次的流水席也差不了太多。这一两年比前些年已经好点了,据说京城和州郡之间打得没那幺厉害,或许都有点打不动,僵持不下,不得不稍事休养,百姓才能喘口气,屯点粮了。
可这一桌桌的,齐缨从没见过这幺好的流水席,眼睛都瞪大了。去年张三哥媳妇生了对龙凤胎,张叔杀了头野猪,还有好些野味,摆了一天流水席,可张叔是村里猎户,时令也正好,大家都高兴,好多人拿出些家里存粮,才张罗得起来。
现在这些大鱼大肉,酒水糕点,其中会有多少是罔山村里搜刮来的。
一开始还吃得挺兴奋,想到这里,齐缨忽然有点吃不下去。
……只是这个大厅这样的场合太少,如不是为庆祝守住了寨子,平时没见用过。否则按方位来说,还真是个可以考虑的范围,如果半山那两颗树可以倒下来,截掉泄洪道的分叉,往东南角带。只是不知洪峰能有多大,能不能像小时候见过的那次那幺大,今年会不会再有,是不是该去看一看山顶——
回神的时候,桌对面的老四已立了起来,手里酒碗斟满,一张白皙俊秀的脸泛起熏醉的红色,似乎要向她敬酒。
老二也立起跟过来,眉梢吊起三分,要劝住他:“少点安弟,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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