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容雅被动地接受贺兰歧的吻。
贺兰歧与「他」一样,都是不容他人拒绝的性子,然则「他」虽为人霸道,却不似贺兰歧蛮横,倒是能够事事以自己为先……
等等,「他」是谁?
葛容雅的脑子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才又有道影子,却在贺兰歧吸吮起她的腰侧时又忘了自己脑中所想。
她恐怕有些奇怪。
一直觉得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直觉得自己还另外有别的身分,不是那个分明有着养父却依然像是孤儿的葛容雅,而是另一个生长在普通家庭的葛容雅。
葛容雅流下泪来,也第一时间被贺兰歧发觉。
「乖乖,妳怎么了?」
「没……没什么。」葛容雅窝在他的胸前哭了起来:「我就是莫名觉得难过,贺兰歧,我……」
贺兰歧安抚也似地吻着她。
就算自己身上的药性还没退,那也是生理上的事,他的意志足够坚定。
就像是吃了小药丸的男人能够硬整晚,借由自己硬梆梆的肉柱联想到该纾解的这件事一般,却也不是非得要找人或者自己动手解决。
这个世界不是前世他所在的世界,没有那种非得要女人不可的药。
「贺兰歧……」只是,葛容雅娇娇软软的声音又再次从自己身下传来:「我脑子乱,帮我忘掉好不好呀?」
她撒着娇,而他也知道了自己该做什么。
前世的「最后」,他终于学会如何给彼此带来愉快,他发现「容雅」比自己心里头的衡量还要更加重要,也因此他开始事事以她为先,就是在情动而难以自制的床榻上也希望能与她共赴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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