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霓虹灯光透进病房里,白窗帘慢悠悠地飘荡,床上的年轻男人眼皮子下左右转动,长睫颤了又颤。
头颅和胸口各有一股互相冲击的抽痛感,反复折腾陈屿的知觉,他醒了,发现又回到原先的病房里。
气氛很不寻常,陈屿心有所感,转头对上一双目光锐利深邃晦涩的眼睛,眼尾纹深如刀镌。
“爸。”喉口渴得裂开,陈屿难受:“给我倒杯水,爸。”
一醒来就使唤起老子,得知儿子晕厥匆匆赶回的陈父脸色更沉,他拿起水杯,走向饮水机稳稳接了一杯温水。
病房里只有父子二人。
陈屿接过杯子一口饮尽,环顾四周没看见护工,只好道:“爸,再帮我把床摇起来。”
额角太阳穴动了动,陈父忍无可忍,“躺着,命都不要还嫌躺得不舒服?”
“这能怪我?”陈屿反问,“要不是你派人守门,我也不会激烈运动导致伤口裂开。”
陈父沉声:“就是防你肆意妄为,伤病加重,我才让人守着。”
“你不让人守着,我不会伤口开裂。”陈屿烦躁地按一按眉心,“我都多大了,你还让人守着,活生生让人看笑话。”
“你有你的事业,我不可能让人一直守着你,等你身体恢复,我自会撤人。”
陈父话锋一转,语气毫无转圜的余地:
“监控我看了,清楚事情经过。你和那个女人的事我不同意,立刻和那个女人立刻断了,这件事没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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