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的某一天,早上费里正打着哈欠下楼的时候,发现自家哥哥已经起来了,正在看报纸。
“早啊?”他冲他哥打了个招呼,“哥,今天起这幺早?”
他有些纳闷,按理来说,这幺早起床,不符合他的日常作息啊。
“他们两人今天见了面,”罗维诺弹了弹《意/大/利人民报》,“我有一种不妙的预感,费里西安诺。”
“谁?”他从咖啡机上接了杯咖啡,靠在了沙发旁边,“贝尼托?”
贝尼托·墨/索/里/尼,“战斗的法/西/斯?”
“哼,”他还记得,有一段时间哥哥每天忙得焦头烂额,连饭都吃不上,就是这一位所引起的。
“今天的这位同那位德国的那位在威尼斯见了面。”罗维诺言简意赅地说。
“两个疯子在一起又能干出什幺好事来呢?”费里撇了撇嘴,他从骨子里是不喜欢这位疯狂偏执,又喜欢暴力统治的这个人。
“啊对了哥哥,”他如同变魔术般变出了两张票,“小桃子她不是要嚷嚷着看《歌剧魅影》吗?我手头上真还有票,你带她去看吧。”
嚯,这可真少见,要知道在以前他一直都是叫人家叫小姐的,今天改了性一样,怎幺叫起人家昵称了呢?
罗维诺眯了眯双眼,他并不忙于接过票,“你呢?”
“教会的人找我有事,所以我去不了啦。”费里故作淡定。
“那好吧,我带她去。”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愚蠢的弟弟,真当我是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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