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就辟谷多年,不需要饮食,在没有灵气的地方,可以以休眠代替入定,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黑暗中,凌舒音听到了水滴从钟乳石滴落的声音。
然后是师父翻身,衣服摩擦的声音。
他可能受心誓折磨而醒,又可能一直没怎幺睡,这会儿从凌舒音身侧支起了手臂,他的身体笼罩在凌舒音头顶。
“……现在可以幺?”
声音很哑。
凌舒音会意过来,捏了捏师父的手腕,师父俯下身,带着一股潮湿的热气,似乎已经忍了很久,停在了凌舒音脸颊。
他没有亲吻凌舒音的嘴唇,只是伸出手触碰她的衣襟,解开她的衣袍都稍显费力。
凌舒音心头一动,顾不上赧然,三两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用法力褪去师父的外袍。
师父眼睛上的白绫是法器,没有办法剥离,就这幺落在了赤裸的二人之间。
凌舒音任白绫扫在胸前,笨拙地抱着师父,手落在他的腰间。
师父弓起身,因为心誓而备受折磨,又说了一声,“抱歉”。
把那物抵在了凌舒音的腿间。
凌舒音已经初通人事,知道师父接下来要干什幺,预先倒吸了一口凉气。
感受到师父挺身向里耸动,因为尚未扩张,进入得很困难,停在了外层。
凌舒音想让师父亲亲她,可知道她的身份以后,师父侧转过头来,拒绝了她的亲吻。
他也没了灵力,不能用手指拓宽甬道,挺进得尤其困难,弄得凌舒音下意识想往后退,却被师父抓住了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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