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阿墨把他的毒液说得有利无害,许清也不愿意像个任他索取的玩具一样,连自己的身体都感觉不到。
她没办法像阿墨解释,无论是欢愉还是疼痛,都应该被她实实在在地感受到,而不是仅仅为了他能够满足,就把她的感官抹掉,近乎无知无觉地经历他给予她的一切。
哪怕是容纳他性器时扩张的疼痛,或者是他控制不住力气时掐在她身上的青紫,那都是她还真切地活着的证明。
所有忍耐不住的挣扎,所有情难自已地亲吻和挠抓,哪怕只是在他的步足拥抱之中挪动身体找到更舒服的姿势,才是相互爱着的证明。
她在尝试了,也在尽量让自己在他的操干中坚持更长时间不晕过去,可是他就是这幺急功近利,就喜欢看她理智丧失只能依赖他的模样。
可她不愿意。
她不愿意像一个在手术台上被注射过麻醉剂的病人,明明是被刀刃划开皮肤,感官上却好像只是被指甲轻轻划过一样。
不是不信任阿墨,只是谁都不能剥夺真实,剥夺疼痛。
但一个无解的问题是,他的体液的修复能力也增强了太多,她好不容易借助些工具扩张之后,一夜之后所有努力也全都白费。
“……阿墨。”
此时此刻已经麻木的身体都能感受到花穴被狂暴蹂躏时濒临高潮的紧缩,许清的呼吸乱了节奏,她甚至不敢去想,如果阿墨没有对她用过毒液,现在原汁原味的高潮该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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