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霰是个很注重距离和尺度的人，她从来不给尹忱依任何希望，从一开始，她们的关系就十分明确。

尹忱依十六岁考上云城大学，她在检察院门口蹲守了两天，重新见到靳霰。靳霰对她的到来没有表现出惊讶。

几年前孤苦无援的少女出落倾尘，如愿以偿地分化成Omega。

“你当年说的，需要帮助就来找你。”女孩被雨淋湿了发尾，眼神里写满了坚毅和决然。

靳霰在她落魄的样子中找到一丝熟悉感，深深地看着她，锋利的眼神透过女孩的身体看向不知名的地方。

尹忱依自幼家境不好，在他们那个小县城里，出众的容貌带给她的不是便利和善意，无数种包藏在各式各样外皮下的窥觊早就让女孩明白了自己生理上的劣势。

好不容易从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出来，尹忱依绝对不会轻易地放弃机会，于是她按照儿时的记忆，独自一人来到云城找靳霰。

靳霰给她提供住宿，帮她打点好学校，最后推开她的房门，和其他人一样用审视的目光将她从上至下地打量着，而后给她选择的权利。

“帮你可以，但要收费。”

“唔......”蓬勃的硬物把尹忱依的口腔里填得满满当当，女孩不可抑地呜咽一声，眼角冒出几颗晶莹泪水，泫然欲泣的模样十分惹人疼。

靳霰黑发垂落，沐浴后她卸下了妆容，面上少几分凌厉严肃，褪去在法院上的肃严，此刻倒是显出一些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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