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吗？”唐阮追问道，“可以试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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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吗？想跟你咨询个事。”唐阮这通电话打得很艰难，是瞅着余正则去洗澡档，躲阳台上打的。

“什么事啊？能让软糖想起我的，该不会是……”

“是是是，情感专家。快点，帮我分析一下。”

唐阮把白天的事跟王翎羽一股脑讲了，只是模糊掉了余正则和白皊的身份。他本来还想把自己的拿掉了，但一句“我有一个朋友”还没出口，就被否掉了——这也忒假了。

“你信了，他说的话？”对面想了一会儿，才问道。

“没……”唐阮答得犹豫，“持保留态度吧。”

“保留啥啊，这一看不就是来挑拨离间的吗？”

“是，我最初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抱着‘看你能做什么妖’的态度去会会他，但是没想到……”唐阮抓着栏杆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他“啧”了一下，不甘心地说，“不是双羽，你说为什么啊？为什么这六年他都没谈恋爱啊？”

“不想谈就不谈呗，这有什么。”王翎羽不甚在意地说道，“而且软糖，听你描述，你暗恋对象不是那种事业有成的人吗？那应该很忙吧。”

“那倒是……”

“那你还愁什么？继续追呗，你不是说都快成功了吗？”

“是快成功了，但是……”唐阮有些迟疑，皱着眉说道，“但是这些其实都只是我的感觉。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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