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丈夫就是小西门,花街柳巷有名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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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挂着各式相框,单人照,合照都有,地上嵌着印花方砖,靠墙一侧的落地树枝形衣架,上面挂满各式西装长衫礼帽领带,另一边有长条衣架,挂着各式旗袍、洋裙。
橱窗玻璃上贴着花边装饰图案,流苏坠饰的圆桌上摆着座钟、盆栽、角落摆着几盆兰花,还有几个相机模型。
房间里人来人往,有人在柜台那儿,递过收据,掌柜见状,朝楼上喊了声:
「辛黎——丁字号 23 取照片。」
「嗳来了——」
眨眼功夫,就听一阵咚咚咚脚步声响起,辛黎拿着一叠相片,自楼梯上下来。
五官线条明显,额头宽大饱满,浓眉,鼻子高挺,整个人面上带光,又因常年待暗房,肤色白皙。有七八分电影明星相,不像的部分,是他的身形,瘦而不薄,肩宽胸挺,身形手臂线条紧实,是常年扛相机,去各个府邸公馆为先生太太拍照练出来的。
取照片的女仆望见,不好意思地红脸垂眼,又舍不得地再抬头偷瞄几眼。
门上铃铛叮铃响起,一个黑马褂与红喜服,走了进来。
掌柜闻声抬头,热情招呼道:
「先生太太来影像的吗?稍等。」
辛黎站在楼梯拐角,正要下最后两级台阶,循声看了眼那站在门口的夫妇。
蒲柏头回进这么西洋的地方,正悄悄打量着照相馆,就对上辛黎的眼神,又是第一次瞧见男人穿马甲衬衫西裤,衣料合身,衬的头是头,脸是脸,胸膛形状都能瞧见似的,看着开阔硬挺,完全不是丈夫那发面脸,软泡泡的身形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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