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末老师一边道歉，一边再一次犯下刚刚忏悔过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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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办公室中

等同事和警察都离开，野末和外川回到了三楼办公室。这时已经是深夜了。

外川的西服作为证物被警察带走。他身上的衬衫还带着潮湿，野末把自己放在办公室备用的一件风衣拿给了外川。虽然袖子有点短，但还可以穿。

看着外川套上衣服，野末颓然地在椅子上坐下，垂下头。

外川走过来，半蹲半跪在野末腿边，低声道：“老师……”

野末坐正身体，两手放在膝盖上，弓背低头，以一种郑重的姿态道歉说：“对不起！因为我的缘故让你经受这些！”

“老师，这不是您的错！”外川的手盖住野末放在膝盖上的手。

“而且，今晚……”野末鼓起勇气：“也是我冒犯了你，抱歉！”

“那不是冒犯！”外川双手握住野末的小臂，压低身体抬起脸，试图与野末对视：“您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野末抬起头，却没有看向外川，而是将视线投向窗外的夜色：“身为老师，应该肩负起教导和保护学生的职责。但是，我做得很不好！”

“老师，您做得很好！六年前，在我人生最混乱黑暗的时刻，是您接纳了我。如果没有您……”外川努力为野末辩护。

“不！这不是事实的全部。”野末回过头看向外川，神情既温柔又怅然：“说自己混乱又黑暗，那只是你看到的一个侧面。从我的视角，看到的是一个清白又勇敢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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