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从来没想过能同我长久，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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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子昭听了越容的话想也不想地回答道：“他定然不会愿意的。”

“由不得他愿不愿意，他不走，我们还得分心护着他。”越容眼睑垂着，让人看不清眼中盛着的情绪，说出的话倒是带着三分刻薄，“就他那点本事，时局乱起来还不是先被冯派盯上了。”

“你只是担心万一事败，子明会被牵连吧。”这个时候了嵇子昭还笑得出声，“小时候你便是这样，子明闯了祸你先在父皇那儿贬损他，反倒让父皇不好再罚他了。”

“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越容冷着脸，明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的样子。

而嵇子昭还是端着一副笑模样：“你俩现在的关系我知道……”还没说完，就被猛得抬头的越容打断了：

“之前是我昏了头，接下来再也不会了，殿下不必担心。”

嵇子昭丝毫没有被冒犯的不悦，甚至还端起茶盏喝了口茶：“你们两个没一个服我管教的，我管不着，也不想管，只要现在这危急关头别出幺蛾子就行。”

“所以得趁早把子明送去牧庸关。”

“你别急，听我说完。在你来之前，我给张右丞送了封信，现在也该收到了。”嵇子昭走到越容身旁，亲自拎起茶壶给越容添了茶水，接着说道，“我替子明求娶张二姑娘。”

新添的茶水烫手，越容指尖搭上那素瓷片刻才缓过神，松手后已经被烫红了。他也没管，开口说道：“张右丞先前一直不肯站队，哪儿都不得罪，如今突生变故的确也要重新斟酌了。我若是他，必然会好好考量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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