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把我绑起来,我还能少遭些罪。”
-----正文-----
嵇子明回到自己府上还在思考白侍郎的话。
什么叫做“越容已不再是五年前的越容了!”这究竟是无心的怨怼,还是白侍郎知道了些什么?诏狱里昏暗,他既看不清白侍郎的神情,又看不清越容的神情,狴犴司由越容掌管,他也没办法单独去问白侍郎。
明月已经挂上了树梢,嵇子明想着白天的事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心念一动,决定披上衣服去夜探越府。
越家的老宅子之前被抄家时已经被查没了,后来越容又入朝为官,皇上怜他孤苦又将那宅子赐还给他。那宅子嵇子明年幼时常常去玩,如今倒是有些不熟悉了,直到抬头看到“越府”二字,才确定了眼前这朱门都落了漆的府邸真的是昔日门不停宾的越府。
嵇子明在角落里站了片刻,里衣都被汗沾湿了贴在身上,方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唐突。大半夜的到人家府上,很难不往一些旖旎的方向想。他踌躇了片刻,一时做不下决定。
突然,院里传来杜鹃啼血般的哀鸣,听着嘶哑凄厉,嵇子明一惊,身体先于脑子做出了决定,倏得一跃翻上越府的外墙。
伏在墙头瞄了眼丫鬟小厮跑的方向,嵇子明意识到越容应该并没有搬到主屋,而是还住在过去所住的院子,便轻身一跃,顺着记忆中的路线溜了过去,不一会儿就猫到了正对着能看到越容的窗的廊边横梁上窝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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