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好,食堂的刀削面居然才六块钱,外面都七八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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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不太明白夏毓为什么如此肯定他的不正常,但总归来说,收拾烂摊子的次数要比“谈心”的次数多。
夏毓总是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贺琰没有具体的回答,夏毓于他而言,身份上也只是所谓的“母亲”角色,没有多热爱,也没有多冷落。
只是偶尔厌倦母亲的管教,那么肯定自己的异样来源于父亲的遗传。夏毓每次提到父亲,就会变得歇斯底里。
不用多加询问,也能知道父亲这个角色,于夏毓而言代表的是只有她自己才能明白的东西。不是没有见过夏毓用酒精或是碘伏擦拭自己额头的伤疤:平日里都潜藏在发里,以为他不知道,他没看到,第二天还照常对他微笑。
近些年来的夏毓倒是越来越正常,也没再怎么给他收拾过烂摊子,似乎是因为他没再干出那档子事情来。她本人其实也知道,无非是因为阮玉的缘故才能一直安分守己。
夏毓询问过他:阮玉于他而言是什么。
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一时兴起,时间久了,跟沾上毒瘾了似的,占有欲、控制欲,还是别的什么,不清楚。他用了一个不太恰当的形容:玉玉就像洋娃娃一样漂亮,但又不完全是洋娃娃,因为自己看不得他跟别人待在一起。
听到这番话的夏毓,露出了无奈的笑容,慈祥的母性光辉映照在他的眼前,他却只觉得对方虚伪,叫他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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