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你倒是玩儿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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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追出底舱,17心知无望。他不相信那名船员的死是意外。刚刚同他交手的身份不明的人,显然抱有相同疑虑。
那人身手与他不相上下,不过似能暗中视物才抢占先机,制得他一时进退不得。他灰溜溜踱到船尾,揉揉短时间内两度脱臼的肩膀,疼痛稍一缓解便迫不及待掏出银制烟盒取出一支香烟衔进嘴里。船已出航近两月,烟酒这等稀罕物资,受一口短一口,他可不想一哆嗦整盒烟喂了鱼——鱼若是会说人话,非但不懂感激,反倒必定骂他个狗血淋头:何苦吸那么臭的烟!
南海洋面终年湿热,海风滞涩,17半身靠上船尾栏杆,抹一把额头,手上混合着水汽和油脂将头发全部捋向脑后。辛辣空气入肺,悄无声息安抚疾速涌动的血液。据他出海多年的经验,封闭空间内,规则一经破坏,就如第一块多米诺骨牌倒下,没有一个人能独善其身。
这艘渔船刚刚捱过一场热带风暴,好不容易迎来风平浪静的晴天,船工忙前忙后检查船上设施。晚饭过后,一船工慌慌张张嚷道:“我下铺兄弟没了!”一白净年轻人闻声,勾着那船工的肩膀退出人群聚集的客舱,不多时即折回来,语调平静地宣布:“意外坠海。”此言一出,在场船工纷纷附和,陆续散去;唯有那慌慌张张的船工面如死灰,仿佛蒙受巨大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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