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你变作妖怪，四处吸人精气，我要护一方平安，舍命同你日日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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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保总督府热水浴室。

热水放了不久，蒸汽已然起得相当可观。两人头发湿透，不知是汗水浸的还是热水冲的，反正也没差别。张海盐正闭着眼睛往脸上按敷料，忽然觉得有一只手顺着脖颈径自往下移，滑过肌肉如刀削斧砍的腰腹，一路探下去。怪了，虾仔怎么感觉到的？

“变脸又不用变性。”张海盐笑嘻嘻想捉张海虾的手，忽而倒吸一口凉气。

张海虾已经拨开裤腰，伸进去握住了他的家伙，手劲不小：“果然，每次都这样。是你说一起来洗热水澡，我怎会不知你心思。”他坐在张海楼腿上，视线自然高一些，于是微微低头俯视对方变了容貌的脸。

“我没有。天地良心，日月可鉴。”张海盐咧开嘴笑，露出一口寒光，“我若扯谎，教刀片割了我的舌头，捅穿我的喉咙，红的白的囫囵吞下去，搅得我肠穿肚烂，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呸呸呸，乱发誓。”张海虾扯掉裤带，示意他换个姿势，“再这么坐着，我屁股要青一条你这家伙的形状。”他不轻不重弹了一记，面上没什么波澜，另一手还在勤勤恳恳帮张海盐检查人皮面具贴合情况。

张海盐愈发搞不清他讲话是真是假。胯下胀鼓鼓的充血难耐是无可回避的事实，他不加掩饰，扭动五官做了个极度痛楚的神情，险些将刚刚压上来的敷料挣掉。稍一抬眼，就见虾仔一撇嘴，巴掌迅速贴上脸，准确无误如同接住涂好果酱失手掉落的面包片一样将敷料复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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