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珍贵的机会，留到我们举行婚礼的那天

-----正文-----

昌毕竟是南正，祭祀结束后，族人没有按照往常的习惯，将烧剩下的尸骨留在祭坑中，而是一块块小心捡出来，与那个死胎放在一起殓葬。但他们很快发现，祭坑中居然有两具尸骨，这让他们陷入混乱和迷茫，不得不请示禽。

祭地之坛之前从未用过人牲，另一具尸骨从何而来？

重黎没有等待禽的询问，便坦然答道：“祭祀时，有个平民闹事，我便将他一起送入了祭坑。”

禽嘴角带着奇怪的笑：“什么平民？叫什么名字？”

“你见过的，术。”

“你宠爱的那个？”

重黎稍微停顿了一息，道：“是。”

“只因为闹事，就把他送进祭坑，这不像你。”

“你没注意到吗？术在祭祀典礼上大喊大叫，我担心他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他知道的事情太多，又对襄人南正很忠诚，之前用用他没什么，我既然下手杀了昌，再用他就不合适了。”

“他知道了什么？”

“知道什么都不重要了。”重黎疲惫地摘下面具，搓了搓脸，“他已经死了。”

“那么宠爱的人，你也忍心下手。”禽啧了一声。

重黎抬起头，认真地看着禽：“再宠爱的人也不如你亲近。如果他的存在会威胁到你，我自然要杀他。”

这种平淡的叙述却让禽心头一热。他之前站在族人的前排，其实并没有亲眼看到术在外围喊叫，但手下人已经在典礼结束后立即向他报告了这件事。当时他就猜到术应该被重黎抓起来了，却没想到重黎舍得把这个宠爱的平民直接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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