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和权利，你总要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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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禽惊讶极了，“他还没成年。”

“季连和瑾琮结婚的时候都没有成年。子服过世时如果昌没到年龄，子服也一定会为昌选择配偶的。”

“可我对那种干巴巴毛都没长齐的家伙实在毫无兴趣。”禽浑身写满抗拒。

“这个干巴巴毛都没长齐的家伙是未来的南正，和他结婚，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继续领着襄族发展壮大，昌会顺从并帮助你的，他不是子服那种希望掌控一切的性格。”重黎顿了顿，“你的性格倒是和子服很像。”

禽仔细想了半天，还是摇头：“子服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不会？你强壮勇猛，襄人中无人能及，是昌最好的乾元人选。”

“那之前那些年，子服为什么从来不提出这个想法？他根本就不喜欢我，只是偏心昌，希望昌可以站到我头上。”

“或许是因为昌太小，或许是你这些年一直对昌表达了太强烈的敌意。即便如此，昌看向你的目光依旧与看其他人不一样。我猜，只要你开口，昌就会点头。你们两个相互喜欢了，子服就不会反对。”

“可我没办法喜欢昌。”禽倾身过来按住重黎的胸膛，亲吻他很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晶莹的细丝挂在重黎的嘴角上，禽用拇指抹去，目光眷恋地凝视着重黎变得通红的嘴唇。“他和你差得太远了，没有你聪明，没有你坚强，没有你博学，也没有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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