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婴儿究竟是谁的孩子？

-----正文-----

重黎被蓦然刺入眼帘的光刺激得沁出眼泪，他转头避开禽的逼视。

“你刚才叫我的名字了。”禽掰过他的脸，“再叫一次。”

“……禽。”

禽心中涌起一种无法形容的悸动。他抱住重黎，胡乱地亲吻着重黎的脸和耳朵。“以后也要这样叫我。还有，不要再反抗我。”

“我不反抗了。”重黎驯服地躺在禽的怀里，“解开我吧，这样很难受。”

禽松开重黎的绑缚，看着重黎用破旧的粗麻布擦拭清理身体，忍不住道：“我带你回去住吧，那里舒服的多。你带着我为你雕刻的面具，没有人能认出你，你也可以时常看到季连。”

重黎的身体一下子变得非常僵硬，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后颈上的伤疤。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开口道：“我已经不是乾元了，没有资格住在中间那片地方。”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我是季连应该忘记的过去，不能再去打扰他。”

禽难得无语了一会。重黎的语气刺痛了他，他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经过将近三十天的认真孵育，季连生的两颗蛋先后破壳，爬出来两个连眼睛都没睁开的小婴儿，居然都是乾元。婴儿实在太小，也看不出长得更像谁。子籍和季连对着两个软乎乎的肉团子手足无措，还是子服经验丰富，过来亲自为婴儿洗浴穿衣，还给他们起了名字。先出壳的那个奇，后出壳的那个叫做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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