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是京城人,家里关系广,路子深,这点事都不是问题。
然后贺南生就遭到来自秦越的无情嘲笑。
“我还记得当初有人说,女人不过是身外之物——”
如今眼巴巴跟着去见家长。
贺南生回以冷漠,道:“大家彼此彼此。”
都是被打脸的真香人,谁也不比谁高贵。
车票是明天早上的,贺南生知道秦越早晚会回京城。
跟他约了回京城请客,便带苟岁岁走了。
翌日,天还未亮,苟岁岁跟贺南生已经来到车站。
出示身份证明从车站取了预留票,火车没多久也抵达。
直到火车开始前行,苟岁岁才后知后觉有点紧张。
贺南生看出她情绪不大对劲,以为她晕车。
“你晕车?”年初那会儿硬座会来也没见她会晕。
难道晕卧铺?
苟岁岁翻了他一个白眼,不过还是说:“我没有提前给爷爷奶奶打招呼。”
贺南生愣了下,旋即就明白过来。
她这样子是因为想着带对象见家长,开始紧张了?
他想笑,又怕苟岁岁炸毛忍住了。
“要见家长的人是我,该紧张的人也是我。”
她能不知道?
贺南生终于没忍住闷笑两声,夹杂着愉悦的低沉嗓音再次道:“还是说,岁岁你怕我得不到爷爷奶奶的认可?”
苟岁岁什么都还没说,这人又郑重其事。
“放心吧,我会努力得到他们的认可,你要对我有信心。”
哪怕她再怎么不愿意承认,或许她潜意识里的确有这个层面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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