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得板板正正的,认认真真地在心里把写了柳字的牌位来回数了三遍,最后对着那三十六个安静的牌位,端端正正地磕了几个头。
他小声地说:“晚辈之前不知前事,多有冒犯纯属无心之失,还望诸位在天有灵莫要介怀。”
“晚辈以后不会再言语不惮了。”
在玉清松看来早就走了的定北侯无声无息地站在门后,听到他说出的话,靠在门框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定北侯没直接说要让玉清松跪多久,可哪怕在外头守着的人都撤了,他也还是跪着没动。
定北侯说的往事带给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不在柳家众人的面前多跪一会儿,他总觉得自己的心里不踏实。
等冬蝉拿着药和被子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肩背清瘦还未能撑起男子的雄伟的少年笔直地跪在冰冷的青石砖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的牌位,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是在说什么。
听到身后有人,玉清松嘴里的话声立马就停了。
转头看清来人是冬蝉,他意外地扬起了眉。
“你来做什么?”
说着他还很警惕地往门外探了探头,像是生怕玉青时也跟着一起来看自己的笑话。
冬蝉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忍着笑把怀里抱着的被子放在玉清松的脚边,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福身行礼,末了把怀里揣着的药膏双手放在被子上,低声说:“这是抹伤的药膏,可要奴婢帮您擦药?”
秦元宝下手极狠,哪儿疼挑哪儿打,玉清松尽管跪得笔直,可浑身上下其实哪块肉都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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