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她话中的开解之意,玉青时意味不明地勾唇笑了。
她说:“冬蝉。”
“你觉得云妈妈这人如何?”
冬蝉没想到玉青时会问得这么直白,思忖片刻有些为难地说:“姑娘问这话就是在为难奴婢了。”
“奴婢今日与云妈妈是初见,往日无来往,近日也无深交,只怕是说不上什么得用的话。”
冬蝉自小跟在老夫人跟前得培养重用,自然知晓说话的分寸。
她能拐着弯地劝解玉青时不必把云妈妈的话放在心上,却不能直接说自己对云妈妈的不满。
放眼望去整个梅青院中的人都是从各房拨来的,没有一个是跟在玉青时身边一起长大的心腹。
这种情况下,玉青时的心会更偏向谁,是谁也说不准的事儿。
有些话点到为止是分寸,说得多了,就是自讨无趣了。
玉青时深知她是这么个谨慎的脾性,没得到具体的回答倒是也不在意。
她摆手示意冬蝉可以不必按了,睁开眼轻描淡写地说:“夫人说这人是寻来帮我打点梅青院的,可我总觉得云妈妈年纪大了恐有精力不济,只怕是做不来那么多操心的琐碎活儿。”
“只管把人放在西厢房里养老便是,旁的琐事就不必麻烦她了。”
说是养老,其实相当于是把人闲置不用。
又或者说,云妈妈从一开始就并未得到玉青时的信任。
意识到玉青时此举背后的深意,冬蝉心中虽有意外,却识趣地没多言。
正巧这时连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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