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夜色的笼罩下朝着码头匆匆而去。
赶在天上第一线鸭蛋青泛起之前,滚动的车轮戛然而停。
这是与凤阳县截然相反的方向。
她果真不曾同宣于渊说过半句实话。
码头上一艘小小的渔船破浪而去,乘载着几个在夜色中看不真切的人影消失在水影深处,很快就没了痕迹。
与此同时,秦家小院中的一群不速之客也急得晕了脑袋。
宣于渊中招倒下的瞬间,藏在暗处的人的心就咣当掉入了深渊谷底。
等门前的马车一走,唐林等人就冲入了侧屋里,把不大的屋子挤得没地方可再落脚。
可人来得再多也没用。
宣于渊呼吸平稳睡姿安稳,之前还拧着的眉心不知什么时候就解开了,修长的眉峰舒展出一个极为赏心悦目的弧度,长期抿得紧绷的唇角也弯着个小小的弧度,看起来像是做了什么美梦。
然后,怎么都弄不醒。
唐林自诩见多识广,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可面对玉青时下的药,他抓破了头皮也没找到用得上的解药。
他捏着最后一个试了也没用的解药握在手里,满是麻木的脸上隐隐闪现出一丝说不出的崩溃。
“这到底是什么药?”
“怎么都试了还是不行?!”
甲一闻声把脖子彻底缩到了衣领里,恨不得用下巴戳破心脉自尽。
在唐林堪称是不善的注视中,他哼唧得宛如蚊子嗡嗡的声响从衣领下冒了出来,听得唐林的眉心一下接一下的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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