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青时把一步三回头的宣于渊和元宝都叫到了堂屋。
元宝自己去抓了个小木马,摇晃着挤到宣于渊的身边好奇地问他山里的事儿。
玉青时则是去找了块干燥的帕子,直接扔到宣于渊的手里。
“把头发擦擦。”
宣于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苦着脸叹气。
“你说那屋子怎么就漏了呢?”
“漏就算了,还漏在如此要紧的位置。”
床铺不干,大雨不歇,他今晚上注定就只能一夜不眠。
接下来的几晚上肯定也睡不上安生瞌睡。
这都是什么人间疾苦?
宣于渊正为自己倒霉催的运气忧愁,漫不经心地应付着元宝的提问,玉青时突然说:“你跟着元宝进屋把湿衣裳脱了。”
宣于渊闻声猛地一僵,捂着拧成了一团的衣领扭扭捏捏地抬眉看向玉青时,含羞带怯地说:“迟迟,那不好吧?”
玉青时被他这副扭捏姿态弄得懵了懵,嗤道:“为何不好?”
这湿衣裳捂的时间久了定要生病,万一染了风寒,那才是真的麻烦。
宣于渊听了这话表情更是古怪,揪着衣领小声说:“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让我把衣裳扒了,这话要是传出去……”
“啊!”
他捂着被敲的地方痛苦吸气:“好好的说着话你敲我作甚?”
玉青时收回打人的手,无声冷笑。
“再口无遮拦,下次直接把嘴撕烂。”
宣于渊存心曲解玉青时的意思,故意故意地歪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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