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用了谁来比喻，符瑶突然升起一种很恶心的感觉，前面的二十年里，她被妈妈控制得太严格了，现在想起来都想吐。

符瑶抿紧薄唇忍着恶寒的感觉，脸色很是不好。尚行舟晦暗不明的视线凝着她，抬手捏住她的下颚淡漠说道：“你这是被你妈控制得产生心理阴影了。”

“没有……”符瑶飞快摇头，小心翼翼地低下头。

她不了解尚行舟内心真正的趣味，尚行舟勾了勾唇角，薄凉道：“你姐姐这样调查你，你就没想过要反击么？她你都搞不定，你哪里来的自信要搞定符笙？”

一提到符笙，符瑶的火气就上来，眼眸中燃烧着炽热火焰，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这不一样，我还要我姐姐帮我挡枪的，尚二哥哥，商聿修不是那么容易对付，我们有个挡箭牌不好么？”

符瑶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说这种话，说完就很胆战心惊等待下文，尚行舟看着这双被泪水洗涤过的漂亮眼睛，不得不感慨这个世界上皮囊和心灵截然相反的人真多，偏偏这具皮囊还是如此漂亮，让他不得不忍心豢养起来等适合的时机再撕碎。

毕竟，替代品只能是替代品。

“瑶瑶，你现在的觉悟上了一个台阶，但你要知道，我要打垮的是你们符家。”男人还在介意这个。

符瑶内心郁闷极了，现在的符家跟她有什么关系，奶奶不会管她，爸爸也不搭理她了，不然她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沦为尚行舟的玩物，咬了咬唇瓣，她下定决定道：“那你等着，我迟早会做一件事让你清楚地意识到，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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