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明明紧随其后:“我听姑姑说你同意二伯去公司上班了,为什么?”
叶箫抽去脖颈间的领带,脱去外套,一边解开扣子,一边说道:“我自有我的原因,你先不要问了。”
“我——”
她刚吐出一个字,浴室的房门就被关上。
叶箫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你也去准备一下,人应该很快就来了。”
我尼玛......
准备个屁!
我给他脸了!
直到浴室的水声响起,包明明气呼呼地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磨砂的玻璃上,映照出男人宽肩窄腰的好身材。
叶箫站在花洒下,全身的肌肉紧绷,犀利的眉眼深闭。
他在忍。
他以为,那天晚上她的一番话是因为太恨二伯所以杜撰故意来拉高他的仇恨值。
调戏兄嫂也会遗传......
他刚开始不太敢相信,毕竟叶笙和二伯还是有本质的区别。
前者放浪形骸不足为惧。
后者眼里只有钱和势,为了夺权可以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二伯他这么执着于权势,又怎么会在儿女情长上浪费时间,和授人以短柄?
但显然他高估了二伯。
他也跟叶笙一样年轻过、轻狂过,怎么就不能做出这种事?
后来他秘密调查过,确实查出了二伯曾经骚扰过母亲的事。
又想起叶笙对包明明做的那些事,他整个人愤懑欲裂,胸口都快炸开了。
所以,母亲在生完自己就生病的事,说不定也跟他有关......
他不能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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