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叫家人吗？家人一般是有血缘关系的。父母要疼爱子女，子女要孝敬父母。兄弟姐妹间要团结友爱。河和野猪是你的兄弟，小森和小狩是我的孩子。我们新来这样的一个凶险的地方。一家人一定要相亲相爱才行。你是这个家的家长，你又是最强大的，你要保护我们所有人才对。而不是动不动就让人滚。”

天九觉得和一个狼人说家庭谈友爱，真的很头大。

“我们誓死守护族长，我们绝不会成为族长的拖累。我们——”

河几乎流下泪来。按照摩沙族规矩，他们作为族长的雄妃，族长可以宠爱他们，也可以丢弃他们，甚至处死他们。

现在族长竟然说要疼爱他们，保护他们。河心里一热，红着眼眶扑通跪下，

“我会带着野猪出去，族长不发话。我们也不敢在这里打扰族长大人。”

“你怎么又跪下了。我不是早就对你说过了吗？不要动不动就对我跪下。”

天九伸手扶起河，

“来到这里，不要再叫我族长大人。我早就不是什么族长了。你们也不再是我的雄妃，没必要一直守护着我，为了我去死。你们要为自己活，你们是自由的。”

“族长大人，请收回成命。不要赶我们走。”

天九这番话，河再聪明，作为一个原始人，他也听不全懂。只是听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族长大人不愿意再让他和野猪做她的雄妃了。这简直比死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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