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宴面对谢绵绵的质问哪敢说什么,忽然肩膀一凉。
发现谢绵绵走上来扒开了自己的衣裳。
血肉外翻,这伤是南木术法灼烧后的痕迹。
谢绵绵目光微凝,转眸:“秦卿那边又南木的人。”
秦洛宴乖巧的点了点头,犯了错就要安静点。
下一秒迎接了谢绵绵没好气的白眼。
“你平时出去不叫我,我还没死呢。”骂归骂,但是看见秦洛宴这样的伤,谢绵绵还是很心疼的,声音不由得弱了一下。
“真是八辈子血霉,嫁给你这么个混蛋。”
秦洛宴满头黑线,看着谢绵绵骂骂咧咧的,只能受着。
被她扶到一边的太师椅上,接过一杯热茶。
“绵绵,我受了伤你还骂我。”秦洛宴深邃的眼眸露出一丝无辜,一桶水浇灭了谢绵绵心中燃燃雄起的火气。
谢绵绵:“罢了罢了,不和你吵了。”
秦洛宴长呼一口气,眼中含笑:“我们绵绵真好。”
“说吧,遇见谁了。”谢绵绵大抵查看一下他身上的伤势,除了肩头的一处和膝盖上的,基本上没有伤到要害。
那个人留了手。
为了什么?为了震慑太子吗?
秦洛宴思绪片刻,修长的手抓过谢绵绵的手。
谢绵绵疑惑,男人在她的手心上写下:“黑衣。”
“又是黑衣?”谢绵绵语调上扬,不可思议的看着秦洛宴。
秦洛宴点了点头,轻咳一声:“我和他交过三次手,很强。”
“是秦卿的人,否则怎么可能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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