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影落地,从后面走出来恭敬的站在秦洛宴的身后,微弱的月光可以看见他背后的伤口,被人精细的处理过了。
“殿下,人都被抓回来了。”书影垂下头,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册递上前去。
秦洛宴接过那书册,借着朦胧的光随意的翻看了两下,便觉着无趣扔回给书影,冷声道:“既然不愿意待着了,那就杀了吧。”
书影似是有些怜他口中的人,磕绊的开口:“殿下,许是另有隐情呢?”
“人是你审的,册子是你带回来的,你说说有什么隐情呢?”秦洛宴慢条斯理的说着,只是那语调之中听不出任何的感情,他的手放在水面上,波动着层层涟漪。
继而寒声道:“秦卿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接受一个叛变之人。”
“是属下的错,竟然让亲近之人有机可乘。”难以想象在一众高手之中饶是武艺高强之人也难以全身而退,何况当时秦洛宴是众叛亲离的情况下。
“人解决了,自己领罚去。”秦洛宴没有再多说什么,挥挥手书影便隐身消失在月光之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洛宴的手抚上自己身后的伤口,早知道多趟一会儿了。
书影离开泉池直直的前往地牢之中。
这小小的地方密不透风,唯有一扇高的铁窗嵌在上方,一点光透进来正好照在一满身鲜血的男人脸上,他安安静静的坐在中间的钉椅上,干涩发白的嘴唇张了张发出沙哑的声音,地上湿漉漉的是血还是水他已经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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