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夫人果然洞察力惊人，但我想问的事情，估计有些私人，可能你是不会想要回答的。”

姚思思正在削苹果的动作顿了一下，末了，她倒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说道。

私人问题？

听到这儿，程殊曼微微勾唇，带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私人问题？是什么私人问题，会让姚小姐如此好奇？还真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啊，毕竟这可是和我有关的事儿呢。”

好一招以退为进。

程殊曼这话，虽然乍一听没什么不对的地方，但如果细细地斟酌一下，就能察觉到其中的英明之处。

她这么说，其实是在委婉地表达，“你不觉得窥探别人的隐私，很无礼吗？”

正常人都能听明白这其中浅显易懂的意思，那对于在海外知名大学毕业的姚思思来说，想要理解到如此浅层面的道理，自然是更加不在话下了。

“我在国外长大，那边的人都很重视个人隐私，所以我才认为不应该对陆少夫人问这样的问题。”

姚思思脸色微变，但还是继续说道。

本来她就没想过，程殊曼居然还会自己主动提出来要说，发展到当下这样的局面，根本就是始料未及，能够随机应变处理到现在这样子，已经是超水平发挥了。

她对谈判博弈这种东西，向来就没有多少研究，和程殊曼起争执，并不是当下最好的做法。

谁知道程殊曼有没有这一方面的学术背景？说不定她还真的是这方面专业毕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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