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邻居对上陆鹿那双圆润又无辜的小鹿眼，忍不住放缓了语气：“也不是我打击你们，毕竟你们也都还年轻，心是好的。”

邻居拍了拍陆鹿的肩膀：“好好对你们的学生就行了，别淌这点浑水。”

这邻居的态度虽然比较消极，但是确实给陆鹿他们带来了不少有用的线索。

陆鹿就忍不住再一次开口引导：“我们还想试试。”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您知不知道他其他家人的住址和联系方式啊？”

也许是于心不忍，这邻居迟疑半天，最后还是缓缓叹了口气，写了一份地址递给陆鹿。

“这是程颐家亲戚的，他爸不管他的时候，一直都是靠着亲戚接济。不过他跟人家也不算多亲近。”

说完这话，这位邻居就关上了防盗门。

陆鹿抿了抿唇，举起手中写着地址的纸条：“我总觉得这个邻居有故事啊。”

莫林点了点头：“确实，他手指上有很厚的茧子，给你写地址的时候先回去找了眼镜。”

“而且写这个动作，本身就透露了很多。”

莫林言简意赅的解释道：“一般只有老一辈的知识分子会选择这种方式。”

那张纸的质感并不算很好，在楼梯间昏黄的灯光下，带着点儿若有若无的古旧气息。

“这个年纪，每天写字读书，再结合他当时的态度。这邻居，很有可能是很多年前的一位老教师。”

莫林说完这话，陆鹿只觉得豁然开朗，又忍不住暗暗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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