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沦落到要让一个关在疗养院里的老太太决定生死的程度。”

慕枭轻轻地敲了一下沙发的扶手，然后抬眼，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毕竟，一个被CM-3啃噬掉了三分之一大脑的人，不能用一般人的标准来衡量。

更何况，我爸曾经还被定案为‘精神分裂症’，要知道，这种病是会遗传的，说不定，我现在就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

你说是吗？祖母？”

看着他危险的目光，卢佩霞第一次对他产生了几分恐惧。

“你爸当年患了精神分裂症，那是不争的事实。”

她冷着声音，双眸深沉地看着他：“至于你身上的CM-3，那你自己不干不净，才染上了那种乱七八糟的药。

说到这个，我甚至还怀疑这CM-3是你的那个什么白让你染上的。”

“砰！“

卢佩霞的话音刚落，身旁的沙发就发出了一声巨响，紧接着，里面的羽毛就像烟花一样炸了出来。

“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这么说。”

慕枭收起手中的枪，然后从容地站了起来。

“毕竟我的大脑少了三分之一，就算杀了你，我也不用负任何的责任。

就像父亲当年杀了母亲一样。”

说完，他走到窗边，然后拿起一根散落在窗台上的羽毛。

“你毁了他们，也同样毁了我，所以为了不再将这样的悲剧传递下去，我随时都会毁了你。”

“从开始到现在，你说的这些不过都是你的臆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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