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形偏长,却并不是妖异的狭长。眉弓很高,眼眶深邃得像是高寒地区人种才有的特征。
他正睁着眼睛,黑眸中映出了她的轮廓。阮月白不由得一怔,唇瓣也缓缓离开了他的唇。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是比起慕枭来说,女人心就像给大象打针用的兽用注射枪,而他则是新生儿打点滴用的小针头。
“怎么停了?”
见她退开,慕枭轻挑了一下眉梢。
“刚刚不是还很主动吗?”说完,他俯下身子和她平视,目光里带着隐隐的暗色。
“不、不来了。”阮月白轻喘着摇头,“你光顾着吃醋了,都没心情回应我,我干嘛自找没趣。”
说完,她弯腰就想从慕枭的双臂之间钻出去。
然而还没等她重新挺起腰,一双铁铸般的手臂便突然搂住了她的腰,然后将她猛地禁锢在了自己的怀里。
“阮阮。”
低沉的嗓音在头顶沙哑地响起,阮月白呼吸一滞,浑身不自觉地放松了力量。
“这次也是,上次在话剧社也是,每次你遇到危险的时候都是他抱着你,用肉身帮你挡住危险。”
“情急之下,这样做好像是最稳妥的方式了吧?”
阮月白眨了眨眼睛,“如果是你发生危险,我也会这样做呀。”
“不。”
慕枭却淡淡地摇了摇头:“我不会让你处在这种危险中。”
他的话让阮月白一时接不上来,“这两件事,好像没什么关联吧?”
“有关联。”
慕枭摸了摸她的发顶,阮月白还等着他解释一下为什么有关联,可男人却不再提起这个话题,而是搂着她的肩膀一起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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