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点的状元和探花也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你打算怎么用?”裴浅酒提及道。
“丁兆麟提出的摊丁入亩之法倒是颇有见地,比程瑜所提之法更加釜底抽薪。”晏君知赞赏道,“只是此人桀骜不驯,朕还打算磨磨他的性子。否则以他的性子,得罪朕倒是没什么,只怕他在官场走不长久。”
“那何任凡呢?”裴浅酒问道。
晏君知沉默少许,道:“此人的诗作得不错,只是……罢了,让谢图南自己决定吧。”
“只是什么?”裴浅酒追根问底,“他提到的朝廷用人之法有弊端,不也言之有物么?”
晏君知笑笑:“没什么,若是朕一言给他定了性了,反倒不妥。”
人是复杂的,此时这样想,彼时或许又要那样想了。甚至若是感悟深,性格也有可能转变。
比如丁兆麟这样的,晏君知就打算磨一磨他桀骜的性子,再让他去放手作为。
晏君知虽然当众承诺了要重用程瑜,但也不是现在,目前他还是让前三甲的三人去翰林院当修撰和编修。
却说恩科结束后,时间距离新年也不远了。
远在鲁地的鲁王送来了一封奏表,表示今年想回京过年顺便向晏君知上贡。
晏君知御笔一批,准了。
鲁王回京的日子,晏君知甚至亲自带着赵王、楚王去宫门外接他。
鲁王受宠若惊:“皇上折煞臣了。”
晏君知道:“你一去经年,同兄弟们可是久违了。今日朕在宫中设家宴,不论君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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