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后,裴浅酒便不再问晏君知的事,转而道:“你同赵玲谈得如何了?”
“阿玲妹妹十分懂事,并非先前那个心机刁蛮之人,是真心与我相处的。”蕙草道,“也没为这次的无妄之灾怪我。”
裴浅酒微微颔首:“若不是赵玲如此,我是绝不会通融的。”
如果赵家全是拎不清的,遇事只会怪自己人,那她是不可能让蕙草往这个火坑里跳的。
蕙草心中一暖,既为裴浅酒的关怀,也为柳暗花明的一缕光。
洗漱更衣完,裴浅酒正要去用早膳,却见门房急急来报:“赵铁剑的母亲死活要见王妃。”
昨天赵铁剑见过赵玲之后就回家去了,因怕赵母担心就没告诉她真相,甚至压根没提假赵玲去齐王府闹事的事。只编了个赵玲生病被留在医馆的谎话骗她,并再三保证赵玲已经无碍,等转天吃了药就能回来。
可是赵母哪里等得了那么久?天还没亮就闹着要去照看赵玲,最后赵铁剑瞒不住了只能告诉她赵玲在王府。于是赵母更坐不住了,在她看来赵玲得罪了裴浅酒,在齐王府岂不是要受尽折磨?
“让她们进来吧。”裴浅酒吩咐道。
很快,赵铁剑就带着赵母一起过来了。
“王妃,您要罚就罚民妇吧,要杀要剐都行,求您饶了阿玲。”赵母恳求道。
“阿娘,不是你想的那样!”赵铁剑急道,“阿玲没事,就是在王府养伤。”
“养伤?养什么伤?”赵母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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