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裴浅酒难得冲她动气,“快回去,就当没来过,听见没?”
蕙草被她严厉的语气吓一跳,边哭边道:“我,我知道了。”
说着收拾好食盒,一边抹泪一边快步跑走了。
裴浅酒虽然也心疼她,可是紧要关头不能让她坏了事。
本来想现身的晏君知看到这一幕,突然就改变了主意,他纵身飞上祠堂的屋顶,就这么坐在上面赏起了月。
“裴浅酒又在玩什么花样?”晏君知百思不得其解,她这模样怎么看都像是在糟践自己似的。
算了,既然暂时想不通,那就静观其变呗。
他也是闲得慌,大晚上不回去睡觉,还叫了一名手下过来陪他下棋。
是的,两人就坐在裴家祠堂屋顶下棋,说不是浪催的谁信啊?
他们在屋顶下了一夜的棋,裴浅酒就在祠堂里跪了一夜,是真的一夜未眠,长跪不起。
晏君知捂着嘴打了个无声的哈欠,对面的手下也是满心无语。他知道自家殿下偶尔会脑抽,但没想到他能抽成这样。
“你是不是在骂孤?”晏君知忽然眼神凌厉地看过去。
“属下不敢。”手下低头道,他不仅要陪上司下一整晚棋,还要输的不那么没水平,容易么?
晏君知挥挥手:“去吧。”
手下带着棋盘走了。
晏君知揭开一片瓦看下去:“挺有毅力啊,这样都没倒下去。”
事实上裴浅酒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跪了半个下午加一整个晚上呢,别说她一个弱女子了,就是男子也受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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