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使团那边折腾到很晚才消停,柳承听完手下的汇报挥手让人退下。
他一人坐在圆桌旁,面前的两个茶杯冒着热气,他也不喝,只是静静坐着。
“咚咚——”
窗户上传出声响,细微的换作旁人去听还以为是树枝撞击导致的,柳承起身打开窗户。
来人极快地闪进屋里,柳承随即合上。
看清来人面容,柳承一惊:“石房大人?怎么是您亲自来了?”石房是督主身边最受信任的人,非是极重要的事不会离开督主身边一步。
以现在的情况吗,应该不至于他出手吧?
两人坐到桌旁,柳承把其中一杯茶送到石房面前,恭敬道:“大人,督主有何安排?”
石房饮了一口,“今日南诏太子又发病了?”
柳承点头,“是的,当时属下进去看了,那太子奄奄一息的模样,南诏的太医却依然说无碍,属下提议让我们的太医诊脉,却还是被他们拒绝了。属下认为,此事绝不简单。”
“哼,”石房冷哼,手里捏着茶杯轻轻转动,“南诏人心思狡诈,在来之前我已去探听过了。”
一个时辰前,徐庆安房间
石房一身夜行衣伏在房顶,瓦片揭了一处小缝,窥视着屋里几人。
南诏太医跪在地上,以头触底,身子微微颤抖。
徐庆安慵懒的斜躺在塌上,怀里搂着的女子小心翼翼地往他嘴边喂葡萄,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每到一处,那处皮肤便不由自主的痉挛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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