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茹气呼呼地下楼,生气地摔门进屋。
或许是被摔门声吵醒了,房间里走出来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
“怎么了,一大早火气那么大?”
“你猜我刚才到楼上看到谁了?”戴安茹随意将钥匙扔到茶几上,自己拉起抱枕气呼呼就躺进了沙发。
“谁?”秦思思打了个哈欠,昨晚戴安茹说楼上装修她报警扰民,怕被楼上那个又拽又凶的男人报复,临时把她叫来。
“那个贱女人!”
这是她们对谢倾浅的称呼,不用说都心知肚明。
“楼上不是谢清溪租下来的吗?所以谢清溪捅的篓子,那个女人来解决?”
“嗯。”戴安茹闷闷的回答,秦思思自然是猜到了,那个贱女人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秦思思走进卫浴间,拿起电动牙刷,在牙齿上刷出了白色的泡沫。
像想到了什么,往水池吐了一口泡沫:“她真的怀孕了?”
“应该是吧。”不爽的睇了一眼秦思思,这是她最不喜欢听的话题。
“对你来说应该是好机会啊,你近水楼台,比别人更有优势。”秦思思故作恍然:“我忘了你昨晚才从夜家搬出来。”
“你刷完牙就可以走了!”戴安茹咬牙切齿。
“别急呀,就我说啊,你走的正好不是时候。”漱完口,走都是她身边的沙发坐下,趴在沙发扶手上看戴安茹:“夜少正值虎豹之年,应该是那方面欲望非常旺盛的时候。都说女人怀孕时期男人最容易变心,去外面偷吃……都是因为孕妇不能满足男人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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