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你？”季小媪一愣。

“我家里总是冰冰冷冷的，我能感觉得到，爹和娘都不喜欢我，她就早跟我说过，所有东西都是弟弟的，让我早点嫁出去，给家里减轻些负担，后来……我就被卖了。”少女缓缓道。

“以前我不理解，为什么我不管做什么我娘都不高兴，后来我才知道，原因生了我之后娘被奶奶嫌弃，爹也嫌我是女孩不管我，娘月子才做了几天就被奶奶赶下床干活了。娘不喜欢我，我三岁就帮着娘干活想要讨她开心，可无论我做了多少事，娘都不会开心，直到娘怀了弟弟，我才终于看到娘笑了。”少女的话让季小媪心口一痛。

上前将少女抱在怀里。“小雪儿，那不是你的错。”

少女们都陷入了沉默，她们和小雪儿的遭遇都差不多，家里人都嫌弃她们是女孩，觉得对家里没用处，有的是发卖的，有的是被抵债的，还有的直接就被赶出了家门。

季小媪看到她们的表情，重重的一叹，“生活或许欠了你们，但是我希望你们能走出从前的阴影，日子过得好不好，是由自己决定的，而不是由别人决定的。”

“你们自己过得开不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季小媪认真道。

“姐姐……”少女们看着季小媪。

“我就问你们，如今的日子，你们开不开心？”季小媪问。

“开心！”少女们立即回答，“这段时间是我们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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