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动手，因为疼痛而轻轻的皱了皱眉头，在战北晟伸手过来的时候迅速躲开了。

“战北晟，不是我非要这样。而是我们只能这样，我和邯夏两个人必须要有一个人退出。”黎晚凝嘲讽一笑，说道“还是说你想让邯夏退出吗？让我留下？”

战北晟沉默了，黎晚凝自然是认清了战北晟的态度了。

“你看你自己都做了选择了，我和邯夏必须退出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我，不用谁来选，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黎晚凝眼底尽是疏离“我黎晚凝从来都是知道自知之明这个词的意思的，我不需要你来驱逐我。”

“晚凝，对不起。”战北晟对着黎晚凝只剩下愧疚，这让他很难受。

但是让他和邯夏和黎晚凝之间做一个选择，他肯定是二话不说选择邯夏的，邯夏是他初恋，承载了他年轻到现在所有的爱。

“不用说对不起，我和你之间没有对不起。”

“晚凝。”

“我现在只希望邯夏的精神早点稳定下来，而我也好早点离开。”黎晚凝抿着唇，依旧温婉的笑意在嘴边扩散“邯夏的精神很容易受刺激，今天犯了两次。你还是带她去看医生比较好。”

黎晚凝发现邯夏的精神极其不稳定，平时虽然表现得很纯良，但是只要一受到刺激，里面就会陷入恐慌之中，或许自保伤害他人，或许自残伤害自己。

不管哪一个都是十分不好的。

听到黎晚凝的话，战北晟的表情也凝重了起来，沉声说道“邯夏不愿意去看医生。最开始连我都认不出来，我也是陪她整整一个月，她才慢慢恢复的。不过，还是极其容易受到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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