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黎晚凝心惊的是战北晟，看着照片里面的人，战北晟的手指一边又一遍的拂过那张照片，似乎这样就能触碰到照片里面的人一样，实际上并不能。

照片的右下角已经泛黄了，可以看到经常被人拿出来的痕迹，但是其他地方都完好无损。

婚礼，战北晟心中期待，心境就像是在完成军事演习一样，没有任何活络的心思。

微微的回过头看着黎晚凝，而黎晚凝也看着战北晟，两人视线在空中焦灼，黎晚凝恍然回神，然后翻了身，把被子一拉，睡觉了。

而战北晟点燃了一支烟，照片也被他收好了，嘴里吐出淡淡的眼圈，迷蒙的看着那些白色的厌恶变浅变淡，知道消失不见。

他知道，他爱的那个人就像烟雾一样，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那一把大火，烧毁了他的爱人，连尸体都没能留下，就那么永远的消失在了他的世界。但是，源于她的点点滴滴却都被他铭记在心，他超乎自己想象的长情。

看着之间的烟已经快要烧到手指了，他能感觉到微微发烫的烟头，虽然将烟头直接丢进了烟灰缸，摁息，一点火光都不剩。

吹了一会儿风，战北晟回到了床上，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烟味，出奇的不难闻，黎晚凝闻到这个味道却觉得莫名的安心。

早上，黎晚凝很早就起来了，她发现家里早就贴满了喜字，她明明记得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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